Rakuko

今天也要努力复健

【吉最】保护过度(杀手paro,短完)

注意:

1.杀手paro,私设有。题梗来自cp脑洞关键字。

2.ooc可能有,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3.cp为王马小吉x最原终一

4.全文3000+。放飞自我。放飞自我。

*一个总统疯狂护妻的故事。



-保护过度


耳旁传来忽近忽远的交火声,我极力调整着呼吸,任凭废弃建筑内独有的、封闭空气里悬浮的尘灰侵入本就弥漫火药味的鼻腔,不得已地呛得眼泪近乎要沁出来。


以倚坐的姿势将背后悉数交付给水泥墙面,我匆忙在伤势附近笨拙地模仿教条中的步骤缠绕上医用绷带,但即便是演练过复数次的动作,真正看到簇拥而出的鲜血双手也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嗅觉暂时过敏到闻不见任何伤口的血腥味,有的只是尘土的味道。腹部的出血量虽多但仍在可控范围之内,那一枪没有伤到任何脏器,只是嵌进的子弹大概一时半会儿取不出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蹙紧了眉。


方才的突袭过于莽撞,尤其是在有了非单个不定因素存在的情况下,自己显然不够冷静,在那种情形下就草率冲出去保住储存卡,回总部后多半要遭春川さん批评了吧,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在任务途中目击到了意料之外的交易场面,附属自由组织DICE的头目与敌方组织的内鬼正轻松交谈着,这幅光景着实让所有人意外。


原定的计划是与间谍公平交易录有组织过去成员的储存卡,如果出现毁约的举动才无条件地运用武力解决。但显然这样的后备方案也派不上用场了,因为交易的机会悄然无息地被王马小吉从中夺走了,其中的原因更是不详。


为什么会在机密行动时遇见王马小吉……这个问题未思考到任何合理答案。单纯的行动暴露或是间谍混入,这些可能性即便小却依然存在着。


但眼下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而是王马君到底…打算来这里做些什么?


我将质疑的目光转向一旁侧身直立着的身影。


似是感受到向他投去的尖锐视线,他偏过头与我目光交接,随后朝我走来:

“呜哇、真是狼狈呢,最原ちゃん。”


俯下身把脑袋凑到我的耳边,王马将左手比划成极具威胁的枪型手势轻抵住我的胸口,以故意要吓到我的方式说着。


翘发刮娑脸庞带来细微痒感,尖锐的物体抵上心口着实添增了几分危机的意味,不明他的接触是示好还是另有目的,我微眯起眼没理会他的调侃,迅速把手中的医用绷带系好转手去掏外衣下藏着的那把银色手枪。


像是察觉到我的意图,原本抵在胸前的手下一秒便下坠般的一把攫住了我下意识检查武器所在的右手。


“…?!”


不可控地露出惊讶的表情,直面入目的王马沉着脸,青莲色的眸中望不见分毫光亮,有什么压抑晦暗的东西影影绰绰笼盖于上。执意探寻却无果,突然被这样的不快视线所聚焦,一股凉意沿背脊悄然攀上脖颈,仿佛被无形的双手扼住咽喉窒碍呼吸。


一种显而易见的“恶意”被无极放大,诸如此的感觉在每次撞见王马的时候都会有,仅仅这次我没由来地觉得,平素就隐约透露出的少量“恶意”,此刻愈发显著。


无从了解恶意流露的对象,我努力撑起因先前的失血而有些眩晕的脑袋,飞速思考着对策。


但眼前的王马不再有什么动作。他稍离开了些,将距离保持在勉强少有压力的范围内,紧紧扣住了我因方才感到极大威胁险些强硬抽出枪械的右手,眯起眼无害地笑了起来:“别紧张嘛,只不过是来聊聊而已。”


我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怀疑地注视着他。


“我没有动手的打算呢。最原ちゃん也这么认为吧?嗯—一定是这样的!”他像是在自问自答,脸上一直挂着游刃有余的微笑。


看来只能交涉,虽然自开始就没有发生争执的打算,但一定程度上的失血使手脚开始有些发软,唯一的武器也暂时被限制了。我抿了抿唇,抛出那个困扰自己许久的疑问:


“…你打算,做些什么?”


没能看到他眼中的丝毫动摇,我稍微顿了顿,又添补道,


“来到这里…不光是为了储存卡的事才对。”


“储存卡?我不知道喔。”他歪了歪头露出不解的状貌,随后咧嘴轻笑,“哒哈~最原ちゃん偶尔也会说些有趣的事呢。”


“装傻也没有用了,刚才王马くん和他们的交易我也看见了。”


“呜哇,好凶—”似乎是强硬的语气过于突兀,王马的眼中多了几分泫然欲泣的趋势。


“唔…我没有。”


明知道可能是装出来的,我的态度还是稍微软了下来。不过接二连三地逼问激怒了对方就不好了,我尽量维持着冷静不被卷入对方的节奏里去。


“唔嗯嗯,既、既然这样…告、告诉最原ちゃん什么的,也…也不是…不行喔…”他垂下头表现出为难的样子,像是心虚一般的作下什么艰难的抉择。


我静心等待着,意外于他看似妥协的举动,也担心着接下来又会耍些花招。


但面前的王马很快思考完毕地面露认真之色,于脑后交叠起双臂遂发出“にしし”的笑声:“我一开始就知道储存卡不在最原ちゃん这里呢。”


确实如此…不过这一点也被他所看破,是我未曾料想的——正因为想到要把储存卡转接给别人,也是情急之下的对策才对……


我腹诽着面前人从未按常理出牌,也许是那副惊异的表情让他感到满意,他显得更加欢悦地接下话头:

“所以啊—跟到这里,当然不止是为了这个喔。那么,非常热爱推理的最原ちゃん要不要猜猜看呢♪~”


他将问题抛给我,显然是已经知晓我能从目前所知的蛛丝马迹中得出有用的结论的可能性,我便遵循本能不遗余力地思考起来。


回忆迄今为止的糟糕经历并不是一件难事,试着将错综复杂的信息剔除无用取出关键的部分就好。一如变换的交易对象、在场的DICE组织成员、没有立即追来的卧底、背在身后的手中紧攥的黑色M9……


以及,最后的交易中断。


情理上来看近乎无解,但也只有一种可能。


眩晕感似乎有所缓解,我将脑内闪过的猜想缓缓道出:

“你想要…把我作为诱饵,顺便夺回赎金…?”


“诶—这可真是有趣。”

未第一时间作出否认亦或者是赞同,王马举起食指在我眼前轻轻摇了摇。早已运筹帷幄的统领在那一刻宣告,

“很遗憾呢,最原ちゃん…”


遵从汇涌的好奇心,我朝王马投去刨根问底的目光,但他忽然闭上嘴不再说下去,如同察觉到目光中正如他意的“询问”或是“期待”的感情色彩,笑意更甚地渐渐向我靠近,那只虚闲的手以半圈住身体的姿势撑扶于我身后的墙面。


“诶…?”


轻轻惊叹出声,意识到无处可退的我只得缩了缩身子。但对方似乎料到了这般收效甚微的回避方式,轻松地施予压力持续靠近。过于炽热的吐息近距扑在面上,传递而来的热意令双颊微烫。对于对方目的彻底了无头绪,零散的思维再是拼凑不齐,看不出眼神中的任何破绽,虚实不清得如若在黑夜冰凉的海水里探寻失物,全无方向且寻不得一丝一毫,我竭力抑制住油然而生的不安感及因失血导致的大脑的昏昏沉沉,保留着最后的冷静询问:


“…什么、意思?”


没有回音,面前的王马微张着唇一言不发,嘴角尚且余留着从容上扬的弧度,我匆忙地微偏视线,他却耐心地抬手将脸扶正——直至距离过近得鼻尖蹭到脸侧些许,他缓缓阖上眼再度凑近,在我即将把他推开的时候,他最终在靠近唇边的微妙位置突兀地停了下来,随后偏过头蹭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骗你的—”


携着耳边有着不属于自身温感的吐息袭来,我才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热意迅疾上涌自耳根开始脸整个灼烧了起来。


王马松开了对右手的禁锢,像是有信心担保我不会开枪似的,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涨红了脸正想出言询问,他却突然于唇前竖起食指作出噤声的动作。


我怔了怔,来不及判断真伪,却听见了楼道里愈近的脚步声。


有人追过来了。


“是因为最原ちゃん的血迹吧,啊啊—事态变得麻烦了呢。”

他一面轻轻感叹着,一面朝脚步声渐响的阴暗转角走去。


我惊讶地看着他大胆的举动,喉间微震了一下,终是没能道出制止的言谈。


他在仅余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下,收回一贯的笑脸回眸侧目着,眼神像在遥望着极远的什么,那些熟悉的黑色物块再度涌现,与青莲的颜色混匀搅合。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我能够断定,他所表露“恶意”的对象,或许并非自己。


“当然是骗你的。目前为止都在我的计划之内喔。”

留下莫名其妙的临别话语,他回过头去不再看向我,抬脚踏过光影交接的界限。


“等…—!”

意图站起的动作牵动先前知觉麻木的伤口,余下半句话音消散于咽喉,全数还尽的痛觉令我头晕目眩,如果贸然移动伤口或许会裂开来,那样就麻烦了。


脚步声无兆停滞,双方似乎相互交汇了。但紧随的并非干裂的枪响,或是爆炸物浓厚弥漫的硝烟味,仅仅是坐失良机的一声惊呼。


呼吸声很沉,有八人以上…

无法做过多的思考,我依靠本能的听力分析着。意识陷入晦明变化的朦胧间,耳畔再次传来了沉闷的打击声,然后是……


“欸—狡诈?你在说什么啊?”


“不过啊……随随便便就弄坏别人的东西,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王马的声音在阴冷冷的楼道响起,先前有意敛起的“恶意”随即散涌开来。


“我会让你好好明白的。”


头顶摇摇欲坠的白炽灯间断地闪烁,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费力维持着清醒执起手枪毅然起身从转角走出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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